南平艳遇:祥子的淫欲暗流
祥子被打得半死,洋车被抢,狼狈地逃出北平,像只丧家之犬。一路风餐露宿,他来到一座叫南平的小城,肚子饿得咕咕叫,身上只剩几块破布。他在路边晃荡,看见一家“大鸿米店”贴着招小工的告示。祥子想着自己力气大,拉车练出一身腱子肉,便硬着头皮走了进去。老板娘翠花一见他,眼睛就亮了。这女人三十多岁,皮肤白得晃眼,身子丰腴,胸前两坨肥奶挤在紧身布衫里,屁股圆得像个大磨盘,走路一扭一扭,骚气扑鼻。她上下打量祥子,舔了舔厚唇,笑着说:“小伙子,长得俊,力气也足,留下吧,住侧屋。”祥子松了口气,点头谢恩,心里却没多想,只求个安稳落脚地。
窗缝里的香艳一幕
住了几天,祥子干活卖力,翠花对他越发满意。某天夜里,天热得像蒸笼,他睡不着,溜到院子里透气。路过正屋时,他瞥见翠花房间的窗户没关严,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和水声。他心跳加快,鬼使神差地凑过去,从缝隙里偷看,顿时血脉贲张,胯下那根玩意儿硬得像铁。
翠花一丝不挂站在木盆里洗澡,水珠顺着她白花花的肥肉淌下来,奶子垂得像两个装满水的皮囊,乳头硬邦邦地翘着,黑紫得像两颗烂葡萄。她弯腰搓腿,肥臀撅得老高,屁股缝里夹着浓密的屄毛,湿漉漉地贴在肉缝上,骚屄红肿得像个熟透的桃子,淫水混着洗澡水滴滴答答淌在地上。她抓着块粗布擦身子,奶子抖得像波浪,汗珠从乳沟滑到肚脐,又流到屄缝里。她低哼着,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下体,抠了抠骚屄,掏出一团黏糊糊的白浆,抹在肥腿上,嘴里嘀咕:“操,这天热得老娘屄都痒了…”
接着,她转过身,背对窗户,弯腰洗脚,屁股完全摊开,露出黑乎乎的屁眼和淌水的骚屄。屄唇肥厚,夹着一股腥臭的骚味飘出来,祥子闻得脑子发晕。她用手掰开臀缝,水流冲着屁眼,湿淋淋地滴下来,屄毛被冲得散开,露出粉红的肉洞。她还不满足,抓着块布塞进屄里擦,爽得哼了一声,屄水喷出一股,溅在木盆边上。祥子看得眼都直了,鸡巴硬得顶破裤子,差点射出来。
侧屋的自撸狂潮
祥子知道不能乱来,翠花再骚也是老板娘,他没那个胆子动手。他踉跄跑回侧屋,门一关,心跳得像擂鼓。那一幕在脑子里烧得他满身燥热,胯下那根鸡巴胀得青筋暴起,憋得蛋都疼。他咬牙脱下裤子,露出那根粗黑的家伙,龟头红得发紫,渗出几滴黏液。他喘着粗气,一把抓住鸡巴,使劲撸起来,脑子里全是翠花的肥奶、骚屄和那撅起的屁眼。
“操…翠花…你个浪货…老子想干死你…”他低声骂着,手速越来越快,鸡巴被撸得“啪啪”作响,卵蛋甩来甩去,汗水滴在手上,混着龟头的黏液,黏糊糊地拉出丝。他想象着把翠花按在床上,鸡巴捅进她屄里,操得她淫水四溅,又翻过来干她屁眼,把她搞得嗷嗷叫。他越想越爽,手指抠着自己屁眼,模仿翠花的骚样,嘴里哼哼着:“操…操你屄…射满你…”终于,他低吼一声,一股浓精喷出来,射得满手都是,白乎乎地滴在床板上,腥臭味弥漫开。
他瘫在床上,喘着气,鸡巴还硬着,脑子里翠花那肥白的裸体挥之不去。他舔了舔手上的精液,苦笑一声,没敢再多想,把这淫荡的印象埋在心底。
半年的平静
之后半年,祥子老老实实干活,翠花对他挺好,时不时抛个媚眼,扭着屁股在他面前晃,可他不敢越雷池一步。那一夜的香艳成了他心里的秘密,每次想起就硬得睡不着,只能偷偷撸一把。他知道,这辈子跟翠花没戏,只能靠这点淫念撑着,在南平这小城里苟且偷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