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残站在血污与尸体之间,满身血迹和黏液,白纱早已破碎,露出白皙而妖冶的身躯,胯下那根细长的阳具硬得滴血,嘴角挂着一抹诡笑。他吹响骨笛,尖利的音调刺破夜空,黑雾从笛中涌出,化作无数触手在林间扭动,空气中弥漫着腥臭与淫靡的气息。净尘、玄枯和铁屠的魂魄已被他吸尽,三具干瘪的尸体堆在地上,眼窝深陷,嘴角却诡异地带着一丝满足。
“魂祭初成,味道不错……”柳残低语,舌尖舔过骨笛上的血迹,目光转向林中深处,黑雾中隐约浮现出更多扭曲的身影。他手指一弹,笛音再起,黑雾凝聚成一团巨大的漩涡,漩涡中传来低沉的喘息与淫叫,像是无数鬼魂在交缠。忽然,漩涡裂开,一道曼妙而诡异的身影从中走出。
那是个女人,名唤紫怨,身形纤细却散发着浓烈的妖气,皮肤紫得发黑,长发如蛇般蠕动,胸前两团奶子硕大无比,乳头硬得像两颗紫宝石,滴着黏稠的黑液。下身那道肉缝深不见底,阴唇肥厚,里面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触须蠕动,像一张饥渴的嘴。她赤裸着走来,每迈一步,地面便滋生出紫色的黏液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而腥臊的气味。
“柳残,你的魂祭倒挺热闹。”紫怨声音低哑,带着几分嘲弄,目光扫过地上的尸体,舔了舔猩红的唇。她走近柳残,手指径直伸向他的胯下,握住那根滴血的鸡巴,狠狠一捏。柳残闷哼一声,腰身一挺,绿血混着前液淌出,他却不怒反笑:“紫怨,你这骚货也来分一杯羹?”
紫怨咯咯一笑,俯身下去,张嘴含住他的阳具,舌头如蛇般缠绕,尖利的牙齿刮过龟头,吸得他血丝喷涌。她喉咙深处发出湿腻的咕噜声,硬生生将鸡巴吞到根部,嘴角淌下绿血混着口水。柳残爽得低吼,抓起她的头发,腰身猛顶,鸡巴在喉咙里进进出出,捅得她呛出紫色的黏液。
“操你妈的贱婊!”柳残嘶吼,将她甩到地上,骨笛一转,黑雾化作触手缠住她的四肢,将她吊在半空。紫怨尖笑着挣扎,奶子被勒得变形,乳头喷出黑液,骚逼张得更大,触须从中钻出,扭动着扑向柳残。他冷笑,鸡巴对准她的屁眼狠狠插进去,硬生生捅开那紧窄的肉环,干得她肠道深处血肉翻滚,紫血喷了一地。
“啊……用力……干烂我!”紫怨淫叫着,触须缠住柳残的腰身,硬生生钻进他的屁眼,搅得他绿血淌下。两人像野兽一样交缠,触手与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林间,血与黏液混在一起,地面被染成一片紫绿交杂的淫池。柳残越干越疯,拔出鸡巴,翻过她身子,前后两穴轮流操弄,一会儿捅骚逼,一会儿插屁眼,直干得紫怨魂魄都似要散架,嘴里只会啊啊乱叫。
就在这时,林中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,夹杂着低沉的咆哮。一个身影从雾中冲出,是个女骑士,名唤血莺,身披破旧的锁甲,满身血迹,长发凌乱,胯下骑着一匹黑马,马鞍上挂满干枯的人头。她手持一柄染血的长枪,目光冰冷,扫过柳残与紫怨的淫乱场面,嘴角抽了抽:“一群下贱的鬼东西!”
柳残回头,笛音一顿,紫怨趁机挣脱触手,扑向血莺,黑雾化作触须缠住她的马腿。黑马嘶鸣着倒地,血莺翻身落地,长枪一挥,枪尖刺穿紫怨的奶子,黑液喷涌而出。她尖叫着后退,触须钻向血莺,却被她一枪挑断,紫血溅了她满身。柳残冷笑,骨笛再响,黑雾化作一条粗大的触手扑向血莺,缠住她的腰身,将她拖倒在地。
“臭婊子,也来送魂?”柳残扑上去,撕开她的锁甲,露出她满是伤疤却结实的胸膛,两团奶子硬邦邦地挺着,乳头被战甲磨得红肿。他张嘴咬住她的乳头,牙齿碾碎皮肉,血流满胸,舌头舔得啧啧有声。血莺痛得嘶吼,长枪刺向柳残,却被他一把抓住,反手插进她的大腿,血喷了一地。
紫怨趁机爬过来,撕开血莺的裤子,露出她满是毛发的下体,骚逼已被战甲磨得红肿。她张嘴咬住血莺的阴唇,尖牙刺穿嫩肉,吸得她血流如注。血莺挣扎着怒吼,却被柳残压住,鸡巴对准她的骚逼狠狠插进去,干得她血肉模糊,爽得她眼珠子翻白。紫怨不甘示弱,触须钻进血莺的屁眼,搅得她肠道深处血肉翻滚,三人交缠成一团,血与黏液淌满地面。
“操……你们这群畜生!”血莺咬牙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拔出长枪刺向紫怨,枪尖捅穿她的骚逼,紫血喷涌而出。紫怨尖叫着炸开,鬼体化作黑雾被柳残的骨笛吸尽。柳残冷笑,鸡巴继续在血莺体内抽插,最后一声低吼,血精喷进她体内,魂魄被笛音勾出,化作青烟钻进他体内。
血莺倒地,气息微弱,柳残起身,满身血污,舔了舔嘴角,低语:“魂祭还差一点……”他吹响骨笛,黑雾翻涌,林中隐约传来更多的脚步声,新的猎物正在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