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穴淫书(7)笛魂淫祭

山林中,墨姬的鬼体炸裂成黑雾,被柳残的骨笛吸尽,净尘与玄枯瘫在地上,魂魄被笛音勾出,化作青烟钻进柳残体内。他站在血污与黏液之中,白纱破碎,露出白皙而妖冶的身躯,胯下那根细长的阳具硬得滴血,马眼渗出一滴黏稠的红液,顺着大腿淌下。他舔了舔猩红的唇,骨笛在手中轻轻一转,低笑声如鬼魅回荡:“两个废物,魂味倒也不错……不过,这只是开胃菜。”

柳残俯身,抓起净尘的头发,将他满是血迹的脸拉到自己胯下,硬生生将鸡巴塞进他嘴里。净尘呛得咳嗽,喉咙被撑开,腥臭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涌,可笛音一响,他眼神涣散,竟不由自主地吮吸起来,舌头舔过柳残的龟头,吸得啧啧有声。柳残爽得低哼,腰身挺动,鸡巴在净尘喉咙里进进出出,捅得他嘴角淌下血丝混着口水。

“乖,小和尚,你的佛嘴挺会伺候!”柳残嗤笑,手指掐住净尘的乳头狠狠一拧,痛得他身子一颤,下身那根满是血痕的鸡巴却硬邦邦地挺起。柳残翻身骑到他身上,屁眼对准净尘的阳具狠狠坐下去,紧窄的肉环夹得他嘶吼连连,血与精混着淌出,染红了地面。他一边干一边吹笛,音调尖利,净尘的魂魄被抽得更快,青烟从他七窍溢出,钻进柳残体内。

玄枯倒在一旁,喘着粗气,满身血污,鸡巴还硬着,却已无力动弹。柳残瞥了他一眼,冷笑:“老道士,别急,你的份儿还没完。”他手指一弹,骨笛音调一变,一团黑雾从笛中涌出,化作墨姬的残魂。她鬼体残破,奶子塌了一半,骚逼被撕裂得血肉模糊,却依然带着淫荡的笑,扑向玄枯,张嘴咬住他的鸡巴,尖牙刺穿皮肉,吸得他血流如注。

“操你妈的贱鬼!”玄枯痛得嘶吼,挣扎着抓起桃木剑刺向墨姬残魂,却被她一口吞下剑尖,绿血喷了他满脸。她骑到他身上,残破的骚逼套弄他的阳具,里面蠕动的嫩肉夹得他爽得头皮发麻,血精喷进她体内,墨姬残魂竟渐渐凝实,奶子重新胀起,乳头滴下墨汁。

就在这时,林中雾气翻涌,一阵低沉的脚步声传来,沉重而压抑。柳残猛地抬头,笛音一顿,眼中闪过一丝警惕。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雾中走出,是个壮汉,名唤铁屠,满脸横肉,赤裸的上身满是刀疤,手持一柄血迹斑斑的巨斧,下身那根粗壮的鸡巴硬得像铁棒,青筋暴起,马眼滴着腥臭的浊液。他扫视一眼场上淫乱的景象,咧嘴狞笑:“柳残,你这小贱人,又在玩魂祭?”

柳残眯起眼,骨笛一转,音调变得低沉而诡异,黑雾化作无数触手扑向铁屠。壮汉却不闪不避,巨斧一挥,血光爆开,触手被砍得四散,绿血喷了一地。他一步步走近,目光锁定柳残,舔了舔嘴唇:“你的屁眼我早就想干了,今天非操烂你不可!”柳残冷笑,身形一闪,白纱飘动,骨笛音调再变,触手从地底钻出,缠住铁屠的双腿,硬生生将他拖倒。

“臭屠夫,先尝尝我的货!”柳残扑上去,撕开铁屠的裤子,张嘴含住那根粗壮的鸡巴,喉咙深处发出湿腻的咕噜声。铁屠低吼一声,反手抓住柳残的头发,将他脑袋按得更深,鸡巴捅进他喉咙,顶得他呛出绿血。柳残却不恼,屁眼主动凑过去,套住铁屠的手指,紧窄的肉环夹得他手指咯吱作响。

净尘和玄枯被墨姬残魂缠住,满身血污,魂魄被抽得只剩一丝。柳残与铁屠交缠间,骨笛掉落,笛音中断,黑雾散开。铁屠趁机翻身,将柳残压在地上,巨斧劈开他的白纱,鸡巴对准他屁眼狠狠插进去,硬生生捅开那紧窄的肉洞。柳残尖叫着扭动,绿血喷涌,屁眼被干得血肉翻滚,却爽得眼珠子翻白。

“操你妈的小贱人!”铁屠狂笑,腰身像打桩机一样猛顶,每一下都撞得柳残臀肉泛起红浪,血与黏液淌了一地。他拔出鸡巴,翻过柳残身子,前后两穴轮流操弄,一会儿干骚逼,一会儿插屁眼,直干得柳残魂魄都似要散架,嘴里只会啊啊乱叫。

就在铁屠爽到顶点时,柳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伸手捡起骨笛,猛地吹出一声尖啸。笛音刺耳,黑雾再次涌出,化作一条粗大的触手钻进铁屠的屁眼,硬生生捅穿他的肠道。铁屠痛得嘶吼,鸡巴却喷出一股浓稠的血精,射了柳残满脸。他倒地抽搐,魂魄被笛音勾出,化作青烟钻进柳残体内。

柳残起身,满身血污,舔了舔嘴角的血精,目光扫过净尘、玄枯和铁屠的尸体,低笑:“魂祭才刚开始……”他吹响骨笛,黑雾翻涌,林中隐约浮现出更多扭曲的身影,新的淫宴悄然拉开帷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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